神马电影-掏品新闻当地时间12月1日,美国当选总统特朗普再次提名了一名姻亲担任重要职位。
黎巴嫩裔美国商人马萨德·布洛斯,同时是特朗普小女儿蒂芙尼的公公,被提名为白宫阿拉伯和中东事务高级顾问。不同于部长级官员,白宫顾问无需经过国会批准,是美国总统真正的亲信。
布洛斯不是特朗普在下届官员中提名的第一位姻亲。
就在一天前的11月30日,特朗普刚刚提名了大女儿伊万卡的公公查尔斯·库什纳,担任下一任美国驻法国大使。
特朗普的“任人唯亲”的风格并不让人意外,但相比于他第一任期内着重提拔身为直系亲属的伊万卡夫妇,特朗普2.0时代的政治家族结构似乎有所变化。
特朗普2.0时代的政治家族结构,似乎发生了变化。(图源:特朗普竞选视频截图)
截至目前,特朗普仅提名了两个姻亲担任政府职位,没有安排任何子女进入白宫。反而是二儿媳拉拉·特朗普在特朗普的公开支持下,于在今年3月被选为共和党全国委员会联席主席,成为了家族内影响力仅次于特朗普本人的政治家。
反观特朗普的其他子女,似乎无意在他上任后继续投身政治活动,大多选择了继续其商业活动或是回归家庭。
“伊万卡去哪儿了?”
在特朗普2016年大选和第一任期内,他和长女伊万卡几乎形影不离。伊万卡得体的名媛形象,成为特立独行的特朗普和许多摇摆选民之间的润滑剂。
他曾任命伊万卡和女婿库什纳担任白宫高级顾问。当时,在外界看来,特朗普之所以如此重用伊万卡,是想将其培养成未来的美国女总统。政治根基薄弱的特朗普,试图打造自己的政治家族。
曾担任白宫顾问的伊万卡与丈夫库什纳(图源:社交媒体)
然而双方最终不欢而散,在2022年6月的国会山骚乱事件听证会上,伊万卡公开表示,她不相信“2020年大选存在舞弊”,与特朗普割席。此后,这对父女关系也没有回温的迹象。
到了2024年,伊万卡几乎缺席了每一场特朗普的竞选活动。曾经有意支持伊万卡在未来竞选美国总统的选民们不禁好奇:“伊万卡去哪儿了?”
直到2024年大选特朗普的胜选演讲晚会上,身着深蓝色长裙的伊万卡才在舞台的边缘低调露面。相比于2016年,伊万卡的站位与特朗普更远了,衣着的颜色也更低调了。
伊万卡站在右侧,而离特朗普最近的女性是二儿媳拉拉特朗普。(图源:特朗普胜选演讲视频截图)在村头有一截巨大的雷击木,直径十几米,此时主干上唯一的柳条已经在朝霞中掩去了莹光,变得普普通通了。
对于特朗普1.0政治家族打造失败的原因,美国著名杂志《名利场》认为,伊万卡是家族中公认“最受特朗普宠爱的孩子”,由于母亲逝世,伊万卡在家族中分担了母亲的角色,甚至指导了特朗普选择再婚的对象。
记者沃尔夫在他的《火与怒:特朗普白宫内幕》一书中也指出,伊万卡和特朗普之间的关系不同于传统的父女关系,这也就导致她不甘于进入白宫后当个“花瓶”,反而有时会要求特朗普为她未来竞选美国总统铺路。
特朗普也有不满的地方,当他遭遇班农的批评和质疑时,伊万卡并不会每次都站在自己那边。特朗普还曾和白宫官员吐槽道,“贾里德(库什纳)和伊万卡就不应该来华盛顿”。
在担任白宫顾问期间,伊万卡的政治声望不升反降。她经常因一些爱出风头的表现和不合时宜的言行引发争议。
例如2018年,媒体曝出伊万卡曾借机安排外国政要入住特朗普酒店时涨价,让政府为报销高房价。2019年的G20大阪峰会上,伊万卡试图挤入法国总统马克龙、英国时任首相特蕾莎·梅、加拿大总理特鲁多的谈话之中,却遭到冷遇。
最终,伊万卡夫妇在2021年主动辞去了白宫顾问职位。
伊万卡今年还再三重申不会再踏足政坛。她在一档播客节目中表示,政治是“一项血腥运动”,“一项不能涉足的运动”。
值得一提的是,退出政坛并不意味着伊万卡夫妇失败了。
《库什纳公司》的作者维基·沃德认为,伊万卡夫妇已经证明,从政是一项很好的生意,他们不需要真的在政府内担任公职,就已经能够获得丰厚的回报。
库什纳目前管理着一只规模达到30亿美元的私募股权基金,该基金由沙特阿拉伯、阿联酋和卡塔尔政府以及富士康创始人郭台铭资助,这项事业已经为他的公司带来了至少1.12亿美元的利润。
伊万卡夫妇的经验可能启发了特朗普的其他子女们,如果没有从政的天赋,也许远离政治中心专心搞钱,生活会更好。
远离政治中心的血亲
结过三次婚的特朗普,是五个孩子的父亲和十个孩子的祖父。
这些血亲虽然大多数都在大选期间积极支持特朗普,但似乎都选择在他胜选后远离白宫权力中心,甘于在媒体和商界跟特朗普“打配合”。
据《纽约时报》报道,与伊万卡一样长期缺席特朗普2024竞选活动的妻子梅拉尼娅,可能不会在特朗普2.0时代一直待在白宫担任“全职第一夫人”。她更愿意自由地往返于佛罗里达州的海湖庄园和纽约的家族企业之间。
特朗普的妻子梅拉尼娅(图源:社交媒体)
长子小唐纳德长期担任家族企业特朗普集团的执行副总裁。小唐纳德并非没有进入政界的机会。但在将生意上的伙伴万斯介绍给特朗普后,他没有选择进入白宫,而是加入了一家风险投资公司。
《纽约时报》的一篇报道称,“小唐纳德从伊万卡夫妇那里学到了很多东西,他已经知道为父亲当看门人的政治风险很高”。“真厉害”群孩子惊呼,那才是个岁多的小家伙,怎么能搬起这样块不小的石头 “小不点你将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吧”孩子逗他。“族长爷爷,这就是你十几年来研究的神秘骨力量”群孩子双眼放光,与不久前兴趣缺缺的样子截然不同。
二儿子埃里克同样是特朗普集团的执行副总裁,与哥哥一同经营家族生意。相比于2016年,埃里克更加积极参与了特朗普的竞选活动,但在特朗普胜选后回归自己的工作。
在小唐纳德出走加入风投公司后,埃里克担起了家族企业的重担。
特朗普的小女儿蒂芙尼·特朗普于2020年获得乔治城大学法学学位,她较少出席特朗普的竞选活动,也很少公开发表政治言论,她和丈夫迈克尔·布洛斯即将迎来他们的第一个孩子。
特朗普最小的儿子巴伦·特朗普今年仅18岁,仍在读书的他,堪称是特朗普家族中目前最具政治潜力的孩子。
图右的巴伦是特朗普最小的儿子(图源:特朗普竞选网站)
巴伦拥有一个邀请同学来白宫办派对的童年,且他在美国的社交媒体和网络论坛上极受欢迎。他此前曾建议特朗普去接受一个在美国年轻人中很受欢迎的访谈节目,特朗普照做了,于是收获了大批年轻选民的支持。
但随着竞选活动的结束,巴伦也要回纽约大学读书,直到毕业,他都不会长期住在白宫。
因此,在特朗普2.0时代里,特朗普身边可能不会每天都有妻子儿女相伴,反而是几名姻亲围着他。
姻亲“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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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福伊尔曾是著名民主党人,现任加州州长加文·纽瑟姆的前妻。她在离开福克斯新闻后转做自媒体播客,并在2018年与小唐纳德结婚。
拉拉·特朗普是前电视节目制作人,在2014年与埃里克结婚后,于2016年投身到支持特朗普的宣传活动中。
2017年,拉拉·特朗普开始主持每周一期的“真实新闻”节目,重点介绍特朗普每周的成就,但因总是将特朗普的日常活动描述为“历史性”活动而遭受争议。
如今在特朗普家族内政治影响力最大的女性,是拉拉特朗普。(图源:社交媒体)
随着共和党内建制派式微,党内倒向特朗普,拉拉被选为共和党全国委员会联合主席。部分共和党议员们推测,如果佛罗里达州参议员马可·卢比奥被正式任命为国务卿,拉拉·特朗普也有可能接替他的参议员位置。
另一名“上位”的姻亲则颇具争议。
被提名为美国驻法国大使的查尔斯·库什纳,是伊万卡丈夫库什纳的父亲。
查尔斯·库什纳(图源:社交媒体)
作为房地产开发商库什纳公司的创始人,查尔斯曾于2005年因伪造纳税申报单、向联邦选举委员会提供虚假陈述和报复证人等16项指控而被判处两年监禁。
其中,为了报复举报他的妹夫威廉·舒尔德,库什纳雇用了一名性工作者勾引他,并将偷拍录像发给了妹妹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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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服刑16个月后,查尔斯参与了一项关于慈善的假释计划得以暂停服刑。2020年,特朗普宣布动用总统权力赦免查尔斯,理由是他已经“改过自新”。
相比之下,特朗普提名的另一位姻亲显得靠谱许多。
被提名为白宫阿拉伯和中东事务高级顾问的马萨德·布洛斯,是特朗普小女儿蒂芙尼的公公,也是黎巴嫩裔亿万富翁,在美国的阿拉伯裔社区内有着很高的声望。
布洛斯(左)与特朗普(图源:社交媒体)
据路透社报道,美国的阿拉伯裔社区在传统上更支持对移民开放的民主党,反对曾在第一任期内签署过禁穆令驱逐阿拉伯裔移民的特朗普。
但(dan)马(ma)萨(sa)德(de)公(gong)开(kai)为(wei)特(te)朗(lang)普(pu)站(zhan)台(tai)后(hou)过(guo)半(ban)的(de)美(mei)国(guo)阿(e)拉(la)伯(bo)裔(yi)选(xuan)民(min)在(zai)2(2)02(2)4(4)年(nian)罕(han)见(jian)地(di)倒(dao)向(xiang)了(le)共(gong)和(he)党(dang)成(cheng)为(wei)帮(bang)助(zhu)特(te)朗(lang)普(pu)赢(ying)得(de)大(da)选(xuan)的(de)功(gong)臣(chen)之(zhi)一(yi)
不仅是美国国内,马萨德在中东地区的人脉也很广,他与黎巴嫩各政治派别都有联系,甚至包括今年早些时候因以色列袭击而身亡的真主党领导人。据印度时报报道,马萨德还促进了特朗普与巴勒斯坦总统马哈茂德·阿巴斯之间的沟通。
值得一提的是,白宫阿拉伯和中东事务高级顾问这一职位属无需参议院批准,不属于联邦政府正式雇员,属于总统私人班底的一项“兼职”。